女人其实人生面临几件大事,结婚,生孩子首当其充,但是女人要照顾孩子啊!必须得好好培养他吧!可是如果男人不努力,该怎么办呢?我要工作,要照顾孩子,照顾家,还要照顾老人,压力山大,你说我是不是只能跟自己拼命,努力拼搏!我的梦想其实很简单,踏踏实实过日子,过着简单的生活,但是梦与事违,所以跟自己拼命吧!
如何让生活更有意义
在烧菜的时候想,看看我今天做的菜,多美味啊,哈哈,吃了它滴人会再想吃,所以就要加倍烧出更好吃的菜,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是有机会当食神的,然后暗偷笑,原来我滴未来是多么的美好啊。对吧!
语文老师说说一种美味巩高峰想表达什么意思
文章采用了欧-亨利式的结尾,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一个六岁孩童,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将一条草鱼捧到母亲眼前时,母亲的眼中现出一种陌生的光,哥哥们、父亲看到这条鱼后眼中流出的是同样的眼神。
为了将这条小鱼烹出美味,母亲狠心换来过年才会吃的豆腐,父亲在灶前保持笑意,这种微笑在平时很难看到。
当鱼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的时候,六岁的孩童第一次知道,鱼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新鲜的让人稍稍发晕。
这是一次愉快的晚餐,父亲难得开口说了话,三子(6岁孩童)该上学了。
美味结束后,两个哥哥回屋睡觉,明天还有农活要做;父亲要烧制猪食,给牛喂草,让羊进圈。
就在烧制猪食的过程中,父亲在柴火堆碰到软软的东西,就是那条草鱼。
原来,那条鱼从来不曾做成鱼汤,一家人心中的美味也不过是主观臆断的鱼汤。
文章最后一句:现在,它早已死了,只是眼里还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但这道诡异的光,早已远离物质匮乏、精神贫瘠的那个时代的高考生们已经无法理解。
为什么会是一道诡异的光?诡异的光是什么鬼?
作者巩高峰在微博上回复网友: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觉得生活太诡异。
只有经历过物质精神匮乏的年代才能读懂
为什么中考是穷人吃牡蛎,高考是穷人吃鱼?请问鱼到底吃了没?困惑。我以为文中的妈妈买了块鱼豆腐。为什么要煲汤,红烧不好吗?
高考语文科目结束后,考生纷纷在巩高峰的微博下留言。
很显然,微博上的年轻人已经不能理解作者的故事情节和思路。
巩高峰也觉得,年纪大的老师能读懂,也有这种审美,但是现在的小孩子没有这种经验。
但年纪长的人可能很少在自媒体活跃。一位网友的妈妈读完这篇文章后很有感慨。她说,只有经历过那种物质匮乏、精神匮乏的年代的人,才能读懂这篇文章。
一位外婆读完这篇文章后眼泪婆娑,她明白那锅鱼汤的味道,虽然锅里面并没有鱼,但是那个晚上时如何的其乐融融,不用考虑明天有没有米、不用想明天是否要收割,那个晚上是期盼天天如此的晚上。
文章正文
他清晰地记得,六岁那年夏天的那个傍晚,当他把一条巴掌大的草鱼捧到母亲面前时,母亲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陌生的光。他甚至觉得,他在母亲眼里一定是突然有了地位的,这种感觉在随后下地干活回来的父亲和两位哥哥眼里也得到了证实。
他有些受宠若惊。此前,他的生活就是满村子蹿,上树掏鸟窝,扒房檐摘桃偷瓜。因此,每天的饭都没准时过,啥时肚子饿了回家吃饭,都要先挨上父亲或母亲的一顿打才能挨着饭碗的边儿。
那天不一样,母亲把双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母亲终于接过那条鱼时,他忽然有一点点失望,那条本来大得超出他意料的鱼,在母亲的双手之间动弹时,竟然显得那么瘦小。
准确地说,在那之前他没吃过鱼,唇齿间也回荡不起勾涎引馋的味道。他相信两个哥哥应该也极少尝过这东西。在母亲的招呼下,他们手忙脚乱地争抢母亲递过的准备装豆腐的瓷碗。豆腐,是跟年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了。天!为了那条鱼,母亲要舀一瓷碗的黄豆种子去换半瓷碗的豆腐来搭配。隐隐约约地,他有了美味的概念,还有慢慢浓起来的期待。
父亲坐在灶前一边看着火苗舔着锅底,一边简单地埋怨了几句,似乎是嫌母亲把鱼洗的太干净了,没了鱼腥味。这已经是难得的意外了,平日里,父亲一个礼拜可能也就说这么一句话。父亲埋怨时,母亲正在把那条鱼放进锅里,她轻手轻脚,似乎开了膛破了肚的草鱼还会有被烫痛的感觉。父亲笑了笑,带着点儿嘲意。母亲嗔怪着说,你笑什么笑!鱼真的还没死,还在锅里游呢。说着,母亲还掀了锅盖让父亲看。父亲保持着笑意,不愿起身。
母亲拿着装了葱段蒜末的碗,就那么站着等水烧开。
他则坐在桌前,看这一切时他是不是双手托着腮?他忘了。反正所有的记忆都是那条鱼和围绕着那条鱼而产生的梦一般陌生的气息。那天什么活都不用他干,他是这顿美味的缔造者,可以游手好闲。父母的举动让他觉得他有这个资格。
在豆腐到来时,母亲甚至都没来得及埋怨一下一贯喜欢缺斤短两的豆腐贩子,因为豆腐马上就被切成块下了锅。美味,让他带着很多的迫不及待,还有一点点的张皇。张皇什么呢?鱼都在锅里了,它还能游回村头那条沟里去?不过这种张皇让他有点儿熟悉,在沟里捉到鱼时他也这么心慌来着,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条沟里竟然会有鱼。
来不及细细回味了,豆腐一下锅,屋子里顿时鲜香扑鼻。他是第一次知道,鱼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新鲜的让人稍稍发晕。在鱼汤从锅里到上桌之间,他拼命地翕动鼻翼,贪婪地往肺里装这些味道。他相信装得越多,回味的时间就越长。
至于那锅鱼汤具体是什么滋味,他倒完全不记得哪怕一点儿细节。因为全家吃饭喝鱼汤的状态都有些鲁莽,只有嘴唇和汤接触的呼呼声,一碗接一碗时勺子与锅碰撞的叮当声,还有一口与另一口之间换气时隐约的急促。
那天饭桌上的气氛也不一样,一家人习惯的默不作声完全没了踪影,父亲开口谈天气了,两个哥哥则说了今年可能的收成。而母亲,只是嘴含笑意,一遍又一遍地给大家盛汤。
最后,父亲说了一句有点儿没头没脑的话,父亲说,三子该上学了。
他就叫三子。如今回想起来,对鱼汤食不知味的原因应该就是这句话。两个哥哥没进过一天学校的大门。现在到了他三子,父亲说他该上学了。该,就是要,快要的意思。他忘了两个哥哥投过来的眼神的内容,他忘了鱼汤是什么味道,他忘了那个晚上的一切细节。
美味?美味是什么味呢?当他终于能背着书包从村头墙角中出来,扭捏地走进学校的大门,他离美味的书面意思越来越近。但是,他知道美味的真正意思并不是之后的上学,仍然是有鱼的那天晚上–
两个哥哥忽然就饱了,先后离开桌子回屋睡觉,可是鱼汤每个人起码还可以盛两碗。他们没解释为什么,也不用解释,地里的活要起早贪黑,否则这种鱼加豆腐的美味只能还是好多年享受一次。父亲愣了愣,恢复了以往不苟言笑的表情。母亲端着碗,出神,她似乎用眼神示意过父亲别口不择言,但是现在她卸去了笑容,朝着屋外黑糊糊的夜空,一直出神。
可是羊要进圈,牛要喂草,猪还要吃食。都这么愣着不能解决一点儿问题。他起身去做,也只有他还有心情做。
坐在灶前添柴火煮猪食时,已经是最后一件事了。把火点着,添第二把柴火的时候,他就抓着了一个黏黏软软的东西,凑到灶前的火光里一看,是那条鱼!从锅里蹦到地面,它显然已经超越了极限。现在,它早已死了,只是眼里还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浙江高考版本,原文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