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脂肪过多,不仅影响着体型,对健康更是有严重的隐患。今天就让瑜伽老师来教你打败小腹婆的瘦腰方法:骨盆瑜伽动作,紧实小腹,滋润骨盆 骨盆开展运动对妇女非常重要,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骨盆底肌肉(群)运动”,也叫做“凯格尔运动”或是“会阴收缩运动”。骨盆底肌肉是骨盆内部的一群肌肉,它们在身体形成一个底板,围绕著尿道、阴道与直肠,与括约肌一同控制这些开口的开阖。 缩小腹 雕塑线条 资深瑜伽老师于文蕙表示,一般的运动不容易训练到深藏在骨盆底的肌肉,以瑜伽伸展才能强化这些深层肌群,通常我们会采取主动式的收缩运动来强化骨盆底肌肉,加强尿道括约肌的力量,并给尿道、膀胱与子宫足够的支撑力量,抵抗身体运动时增加的腹部压力。 在进行这种运动时也会锻炼到腹横肌的收缩及背部多裂肌,对于平坦小腹及雕塑身体线条也有相当大的帮助。 蝗虫式 功能:强化核心肌群。 效益:提振精神,紧实臀部美化线条。 注意:收下巴,腰部不可过度凹折。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真正意义
故事大意如此:国王让他手下的大臣们比赛,看谁是大力士。比赛的办法居然是让大臣们把一根鸡毛扔过高墙。几乎所有的大臣们都失败了。只有一位大臣很聪明,他抓住身边的一只鸡,一把扔过高墙,然后对国王说:我能把整只鸡都扔过高墙,何况一根鸡毛?他赢了。依靠他的智慧。 科学揭示,保持宇宙平衡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万有引力,于此,我们所能够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经验就是地球带给我们的重力,它使我们不至于脱离开地球而进入可怕的游离状态。宇航员所面临的最大的难题就是失重。“轻”之让人不能承受,答案居然如此简单。看来,我以前的迷惑完全来源于对常识的漠视,以及对“轻”和“重”根深蒂固的偏见。有时,轻,真的让人无法承受。像一只鸡毛,你很难凭借力气将它扔过高墙。这个故事帮我们揭示出“轻”的一层含义,即个体的游离,游离于它所依附的整体之外。这种游离导致归属感的缺失,让人无法承受。P61有一段关于特丽莎的心理描写:“在一个陌生的国家里生活就意味着在离地面很高的空中踩钢丝,没有他自己国土之网来支撑他:家庭,朋友,同事。还有从小就熟悉的语言可帮助他轻易地说他想说的话。”正是这种游离于母体之外的不安定感(生命像一根鸡毛那样轻飘飘),使特丽莎坚决地离开瑞士,与她深爱的托马斯不辞而别,回到她正处于灾难中的祖国。在布拉格,只有在某种心理需要时,她才依靠托马斯。而在瑞士,由于失根,她事事都得依靠托马斯,那她就不得不一辈子重复深夜里的恶梦。
“轻”的第一层含义:就是个体生命的被轻视,个体意志的被忽略不计。诚如木心先生所说,政治教条的首功是:强定善恶,立即使两者绝对化,抹掉中间层次。在极权主义政治的旗帜下,厉虐性无处不在。个体的生命和个体的意志,都没有存在的理由与空间。“它象十四世纪非洲部落之间的某次战争,某次未能改变世界命运的战争,哪怕有十万黑人在残酷的磨难中灭绝,我们也无须对此过分在意。”对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的生命,如此漠视,这样的“轻(视)”谁能承受?
轻的又一个含义是“遗忘”。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昆德拉让人们和他一起回想并记住托马斯,其目的在于,让后来的人们在面临“轻与重”、“灵与肉”的选择时,不再像托马斯那样茫然无措,犹豫不决,以至他经历过的一个个美妙的瞬间由此而丧失全部意义--历史的重要性之一就在于向人们提供经验。 “只发生一次的事,就是压根儿没有发生过的事(因为遗忘) 。捷克人的历史不会重演了,欧洲的历史也不会重演了。捷克人和欧洲的历史的两张草图,来自命中注定无法有经验的人类的笔下。历史和个人的生命一样,轻得不能承受,轻若鸿毛,轻如尘埃,卷入太空,它是明天不复。 昆德拉揭示了人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但他和我们一样,无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永劫回归”是不可能的。民族历史、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没有初排,没有草稿,选择也就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 这又是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昆德拉由此对生命的终极意义表示了怀疑,而那是我们的前人认为理所当然而又坚信不疑的。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
“一只巨大的蝴蝶被光线一惊,飞离灯罩,在房间盘旋。下面,传来钢琴和小提琴微弱的声音”